【42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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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42】
隨意挑選了足量食物就直接往對方那邊走的企業董事，絲毫沒顧慮自己的身份，甚至還有合理的理由去介入。
因為蘇格蘭的目標正是他的熟人，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亦不夠熟絡，但作為一個借口而言已經足夠。
古杉源揚起笑容站到了他們身旁，禮貌地發問：“不好意思，請問你們介意拼桌嗎？”
該溫泉旅館的自助餐廳座位設計，基本就是為了讓人們能夠與湊巧遇見的陌生人或朋友暢所欲言，想要安靜地獨坐反倒困難。
因為落座位置較偏的緣故，沒能提前註意到來者的‘目標’…直到對方開口才露出了些許詫異的神色，目光挪向這位聲音並不陌生的熟面孔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從外表至聲音表情都詮釋著溫和無害的蘇格蘭先一步回答，隨後便看向另一位亦有決定權的客人。
畢竟只是位‘普通人’的黑發金眸青年即使努力地作出了掩飾，也沒法不讓組織成員發現他來者不善。
是的，雖然古杉源很客氣地作出了詢問，那視線卻一直看著——也坐著的黑色長發男性。
對方身著深色浴衣，除了眼神特別不像好人以外……與現場的各位沒多少不同之處。
諸星大面色不改地給與了肯定答覆：“請便。”
但與輕描淡寫的回應相反，絕讚臥底行動中的FBI探員在內心深深嘆了口氣，怎麽到哪都能遇到這位明美的熱心上司。
並不是在誇獎對方，樂於助人四個字換到他身上只會變成礙手礙腳。
雖然他也明白該溫泉旅館和他們公司都在北海道，並不能百分百避免偶遇，但北海道的占地也不小，得多巧合才能在任務途中碰面啊。
就連五十比五十的口頭禪都說不出口了，這算百分之九十的遭遇幾率吧？
再者，他特地選了個能減少他人視線的角落，可不是為了被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打擾。
分明還有不少能夠拼桌的人選，先前那一看脾氣就很好的褐發青年……左顧右盼半響後也選擇走向他這邊。
是因為覺得年輕人就要跟年輕人一桌嗎，為了避免搭不上話…而沒有選擇打擾任何一位正在傾談的中老年人？
——情況似乎覆雜了起來。
想要理清現況，得從長島冰茶查到的情報開始。
首先是諸星大的任務內容——解決掉某位礙了組織事的人選，十分簡樸常見的內容，而蘇格蘭則是因為剛巧在附近，變成了前者行動評定的一環。
或許是長島冰茶的關註給了某些人錯誤的猜想，而一直承受著額外壓力的人表現實著不錯，讓其提前觸及了向上的門扉。
那麽他們兩如此‘走運’地與身份偽裝得好好的企業董事碰面……
完全是因為可憐的目標不走尋常路，楞是選了個新開業的溫泉旅館，而不是前往更有名氣而難以訂位置的景點旅館。
或許是瞄著折扣來的？那可真是位摳門……不，很會儉省的不知名社長。
人多的壞處是容易被危險分子渾水摸魚，但另一方面安保措施也會更完善。
可惜那位危在旦夕的社長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，絲毫意識不到多年存款可能就要沒命花了。
他心情愉快地帶著自己的會社員工們一起參加集體活動，也就是泡溫泉喝酒等員工旅游必備指南內容，為社員提供跟同事增進交流的機會。
人生的倒計時正在無聲地減少著。
“沒想到會那麽巧呢，諸星先生，又見面了。”古杉源才在比他演得還像好人的蘇格蘭身旁位置落座，就立即向‘熟人’打了個招呼。
也為困惑的前者提供了信息，理應兩方都不認識的藍眸青年保持著禮貌性質的沈默。
但這位董事在透露出跟諸星大相識情報的同時，亦隱隱約約地展現著跟對方的不對付。
連座位都下意識選在了另一面，寧願和陌生人坐同一排亦沒跟人湊堆。
他再度開口，有些好奇地說道：“你們是一起來度假的嗎？”
本來就只是負責考察，而無需插手幫忙的深褐發青年，神色溫和地拿起了杯子。
“不，我也只是來拼桌的而已。”他不緊不慢地否決了這層聯系，一點也沒掩飾自己置身事外的打算。
但這種做法也能稱之為讓出位置，給予他們對話的空間。
可惜善解人意的聲線與笑容中不存在絲毫體貼。
更像是在看熱鬧。
組織成員而已，需要什麽體貼，沒橫插一手給對方任務添亂就已經足夠克制的了。
當然，如果能夠不著痕跡地讓人失敗又牽連不到自己的話，他還是挺有興趣去做的。
同為臥底卻屬於不同國家機構的青年，腦海中轉著存心不良的念頭。
而對於先前見過一面的、現在似乎對他的任務目標頗有意見的金眸青年。
即使看起來再像個無辜的普通人，蘇格蘭也謹慎地維持著懷疑態度。
更何況認識諸星大的話…還不知道跟組織有沒有什麽關系，還是別輕舉妄動，繼續保持觀察吧。
他仗著任務目標不認識自己，佯裝自己也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路人。
“我是古杉源，這位先生如何稱呼？”黑發金眸的青年略微挑起眉，瞥了座位對面的人一眼，轉頭便順著回答向另一人搭起話來。
似乎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針對表現得太明顯，可惜下意識的表情動作早就被兩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身旁之人十分配合地回答道：“叫我綠川就可以了。”
倒是沒給全名，友好中帶著令人難以察覺又無法打破的隔閡。
諸星大則是更頭疼了，跟能夠旁觀而充分發揮著演技的兩人不同，他的任務內容一點也不適合受到太多關註。
褐發藍眸的陌生人本來就只是萍水相逢，倒沒什麽問題，但明美的上司——這位古杉董事是真的會一直盯著他看的。
已經能夠預想到後續的變數與阻礙…真是個麻煩的家夥，他也想開口諷刺世界太小了。
——略帶嘈雜的聲響從門口傳來，諸星大的任務目標跟有說有笑的員工們一齊踏入了自助餐區。
但需要解決對方的組織成員，現在似乎不太顧得上若無其事地觀察目標。
添亂一號跟添亂二號正用著相似的神色表情看了過來，他們互相閑聊兩句後…前者又將話題扯向他。
現在兩人都一副就等你接上話題的模樣，根本沒給他保持沈默的機會。
不過這種煎熬的情景並沒有折磨他太長時間，很快就發生了令三人都感到驚訝的意外。
先是熱熱鬧鬧的人群忽然安靜了一瞬，隨之而來的是人體重重落地的聲響，然後一聲高昂又透著恐懼的尖叫聲立刻引起了所有客人的註意。
數人手忙腳亂地詢問的話語、冷靜一些卻依舊慌張的聲音喊著要叫救護車，現場幾乎亂成一鍋粥。
“我去看看情況。”古杉源回想了一下自己作為董事的設定，有些可惜那些沒能及時品嘗的食物。
但還是起身準備去看熱鬧……不，是去幫忙。
另外兩人本來就不會對這種事情無動於衷，前者有著合理的、至少會在表面上為生命感到憐惜的偽裝，而後者則沒有理由顧慮太多。
“一起吧。”自稱綠川的青年迅速接話，而諸星大也一言不發地跟著站了起來。
三人各懷心思地接近了事發位置。
“怎麽了，發生什麽事了。”跟旅館有關系的家夥率先提問。
畢竟是平安組成員開設的地方，作為現任組長可不能表現出不聞不問的冷漠態度。
亂成一團的人群當然顧不上回答問題，只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性姑且維持住了形象，回答：“社長他……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…”
毒這個字眼一出來，忍不住過來湊熱鬧的家夥都嚇得往後退了退。
然後這三人也順勢將現況看了個一清二楚，倒地的是諸星大的目標——那位從方才起就表現得有些不適的社長。
站在人群最外側的蘇格蘭在意識到受害者身份後，不禁用眼角餘光註意起披散頭發的疑似兇手。
這就是組織看好的新人嗎，先不論結果如何，至少行動得飛快，今天才到達旅館就果斷下手了。
手法暫且不清楚，得再靠近些觀察情況才能進行分辨，但他面前正擋著兩堵稍高的墻，擠過去就有點惹眼了。
即使想立刻上前急救，說不定還能挽救對方的性命，理智卻告訴他，別隨便在組織成員面前過於輕心大意。
旅館老板的夫婦很快也到場了，在有人領頭安撫的情況，大多數人逐漸冷靜下來。
而湊得最近的古杉源已經簡略地作出了判斷，對方明顯已經沒救了，短短時間內這人的呼吸完全停滯下來。
…這麽說來，諸星大的任務不就完成了。
他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對方的反應，預料之內？意外？沈著冷靜的家夥臉上什麽也沒有。
似乎沒能從那略顯兇狠的眼神中判斷出個所以然來。
他只好皺起眉繼續自己的戲份，用略有不忍卻相對鎮定的態度說道：“報警吧，他好像沒有呼吸了。”
想來也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反對，不過卻有膽小鬼開始退縮。
“你走什麽，警察還沒來，難不成就是你下的毒？”與人相識的同事開口質疑。
對方本就因著近距離的意外而表現得驚魂未定，忽然受到意料之外的指責後，情緒一下就失控起來。
他口不擇言道：“我有什麽理由害社長，難道不是你氣不順下的手嗎！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麽！？”被反打一耙的人瞪大眼睛。
等警察到達現場之後，現場的氣氛早就因為這群人互相自曝其短而顯得劍拔弩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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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蘇格蘭的目標正是他的熟人，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亦不夠熟絡，但作為一個借口而言已經足夠。
古杉源揚起笑容站到了他們身旁，禮貌地發問：“不好意思，請問你們介意拼桌嗎？”
該溫泉旅館的自助餐廳座位設計，基本就是為了讓人們能夠與湊巧遇見的陌生人或朋友暢所欲言，想要安靜地獨坐反倒困難。
因為落座位置較偏的緣故，沒能提前註意到來者的‘目標’…直到對方開口才露出了些許詫異的神色，目光挪向這位聲音並不陌生的熟面孔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從外表至聲音表情都詮釋著溫和無害的蘇格蘭先一步回答，隨後便看向另一位亦有決定權的客人。
畢竟只是位‘普通人’的黑發金眸青年即使努力地作出了掩飾，也沒法不讓組織成員發現他來者不善。
是的，雖然古杉源很客氣地作出了詢問，那視線卻一直看著——也坐著的黑色長發男性。
對方身著深色浴衣，除了眼神特別不像好人以外……與現場的各位沒多少不同之處。
諸星大面色不改地給與了肯定答覆：“請便。”
但與輕描淡寫的回應相反，絕讚臥底行動中的FBI探員在內心深深嘆了口氣，怎麽到哪都能遇到這位明美的熱心上司。
並不是在誇獎對方，樂於助人四個字換到他身上只會變成礙手礙腳。
雖然他也明白該溫泉旅館和他們公司都在北海道，並不能百分百避免偶遇，但北海道的占地也不小，得多巧合才能在任務途中碰面啊。
就連五十比五十的口頭禪都說不出口了，這算百分之九十的遭遇幾率吧？
再者，他特地選了個能減少他人視線的角落，可不是為了被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打擾。
分明還有不少能夠拼桌的人選，先前那一看脾氣就很好的褐發青年……左顧右盼半響後也選擇走向他這邊。
是因為覺得年輕人就要跟年輕人一桌嗎，為了避免搭不上話…而沒有選擇打擾任何一位正在傾談的中老年人？
——情況似乎覆雜了起來。
想要理清現況，得從長島冰茶查到的情報開始。
首先是諸星大的任務內容——解決掉某位礙了組織事的人選，十分簡樸常見的內容，而蘇格蘭則是因為剛巧在附近，變成了前者行動評定的一環。
或許是長島冰茶的關註給了某些人錯誤的猜想，而一直承受著額外壓力的人表現實著不錯，讓其提前觸及了向上的門扉。
那麽他們兩如此‘走運’地與身份偽裝得好好的企業董事碰面……
完全是因為可憐的目標不走尋常路，楞是選了個新開業的溫泉旅館，而不是前往更有名氣而難以訂位置的景點旅館。
或許是瞄著折扣來的？那可真是位摳門……不，很會儉省的不知名社長。
人多的壞處是容易被危險分子渾水摸魚，但另一方面安保措施也會更完善。
可惜那位危在旦夕的社長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，絲毫意識不到多年存款可能就要沒命花了。
他心情愉快地帶著自己的會社員工們一起參加集體活動，也就是泡溫泉喝酒等員工旅游必備指南內容，為社員提供跟同事增進交流的機會。
人生的倒計時正在無聲地減少著。
“沒想到會那麽巧呢，諸星先生，又見面了。”古杉源才在比他演得還像好人的蘇格蘭身旁位置落座，就立即向‘熟人’打了個招呼。
也為困惑的前者提供了信息，理應兩方都不認識的藍眸青年保持著禮貌性質的沈默。
但這位董事在透露出跟諸星大相識情報的同時，亦隱隱約約地展現著跟對方的不對付。
連座位都下意識選在了另一面，寧願和陌生人坐同一排亦沒跟人湊堆。
他再度開口，有些好奇地說道：“你們是一起來度假的嗎？”
本來就只是負責考察，而無需插手幫忙的深褐發青年，神色溫和地拿起了杯子。
“不，我也只是來拼桌的而已。”他不緊不慢地否決了這層聯系，一點也沒掩飾自己置身事外的打算。
但這種做法也能稱之為讓出位置，給予他們對話的空間。
可惜善解人意的聲線與笑容中不存在絲毫體貼。
更像是在看熱鬧。
組織成員而已，需要什麽體貼，沒橫插一手給對方任務添亂就已經足夠克制的了。
當然，如果能夠不著痕跡地讓人失敗又牽連不到自己的話，他還是挺有興趣去做的。
同為臥底卻屬於不同國家機構的青年，腦海中轉著存心不良的念頭。
而對於先前見過一面的、現在似乎對他的任務目標頗有意見的金眸青年。
即使看起來再像個無辜的普通人，蘇格蘭也謹慎地維持著懷疑態度。
更何況認識諸星大的話…還不知道跟組織有沒有什麽關系，還是別輕舉妄動，繼續保持觀察吧。
他仗著任務目標不認識自己，佯裝自己也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路人。
“我是古杉源，這位先生如何稱呼？”黑發金眸的青年略微挑起眉，瞥了座位對面的人一眼，轉頭便順著回答向另一人搭起話來。
似乎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針對表現得太明顯，可惜下意識的表情動作早就被兩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身旁之人十分配合地回答道：“叫我綠川就可以了。”
倒是沒給全名，友好中帶著令人難以察覺又無法打破的隔閡。
諸星大則是更頭疼了，跟能夠旁觀而充分發揮著演技的兩人不同，他的任務內容一點也不適合受到太多關註。
褐發藍眸的陌生人本來就只是萍水相逢，倒沒什麽問題，但明美的上司——這位古杉董事是真的會一直盯著他看的。
已經能夠預想到後續的變數與阻礙…真是個麻煩的家夥，他也想開口諷刺世界太小了。
——略帶嘈雜的聲響從門口傳來，諸星大的任務目標跟有說有笑的員工們一齊踏入了自助餐區。
但需要解決對方的組織成員，現在似乎不太顧得上若無其事地觀察目標。
添亂一號跟添亂二號正用著相似的神色表情看了過來，他們互相閑聊兩句後…前者又將話題扯向他。
現在兩人都一副就等你接上話題的模樣，根本沒給他保持沈默的機會。
不過這種煎熬的情景並沒有折磨他太長時間，很快就發生了令三人都感到驚訝的意外。
先是熱熱鬧鬧的人群忽然安靜了一瞬，隨之而來的是人體重重落地的聲響，然後一聲高昂又透著恐懼的尖叫聲立刻引起了所有客人的註意。
數人手忙腳亂地詢問的話語、冷靜一些卻依舊慌張的聲音喊著要叫救護車，現場幾乎亂成一鍋粥。
“我去看看情況。”古杉源回想了一下自己作為董事的設定，有些可惜那些沒能及時品嘗的食物。
但還是起身準備去看熱鬧……不，是去幫忙。
另外兩人本來就不會對這種事情無動於衷，前者有著合理的、至少會在表面上為生命感到憐惜的偽裝，而後者則沒有理由顧慮太多。
“一起吧。”自稱綠川的青年迅速接話，而諸星大也一言不發地跟著站了起來。
三人各懷心思地接近了事發位置。
“怎麽了，發生什麽事了。”跟旅館有關系的家夥率先提問。
畢竟是平安組成員開設的地方，作為現任組長可不能表現出不聞不問的冷漠態度。
亂成一團的人群當然顧不上回答問題，只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性姑且維持住了形象，回答：“社長他……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…”
毒這個字眼一出來，忍不住過來湊熱鬧的家夥都嚇得往後退了退。
然後這三人也順勢將現況看了個一清二楚，倒地的是諸星大的目標——那位從方才起就表現得有些不適的社長。
站在人群最外側的蘇格蘭在意識到受害者身份後，不禁用眼角餘光註意起披散頭發的疑似兇手。
這就是組織看好的新人嗎，先不論結果如何，至少行動得飛快，今天才到達旅館就果斷下手了。
手法暫且不清楚，得再靠近些觀察情況才能進行分辨，但他面前正擋著兩堵稍高的墻，擠過去就有點惹眼了。
即使想立刻上前急救，說不定還能挽救對方的性命，理智卻告訴他，別隨便在組織成員面前過於輕心大意。
旅館老板的夫婦很快也到場了，在有人領頭安撫的情況，大多數人逐漸冷靜下來。
而湊得最近的古杉源已經簡略地作出了判斷，對方明顯已經沒救了，短短時間內這人的呼吸完全停滯下來。
…這麽說來，諸星大的任務不就完成了。
他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對方的反應，預料之內？意外？沈著冷靜的家夥臉上什麽也沒有。
似乎沒能從那略顯兇狠的眼神中判斷出個所以然來。
他只好皺起眉繼續自己的戲份，用略有不忍卻相對鎮定的態度說道：“報警吧，他好像沒有呼吸了。”
想來也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反對，不過卻有膽小鬼開始退縮。
“你走什麽，警察還沒來，難不成就是你下的毒？”與人相識的同事開口質疑。
對方本就因著近距離的意外而表現得驚魂未定，忽然受到意料之外的指責後，情緒一下就失控起來。
他口不擇言道：“我有什麽理由害社長，難道不是你氣不順下的手嗎！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麽！？”被反打一耙的人瞪大眼睛。
等警察到達現場之後，現場的氣氛早就因為這群人互相自曝其短而顯得劍拔弩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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